Twist

1.原本只是想写个草稿介绍,没想到有可能能成一篇故事,感谢所有打算看一眼的人~人物全部属于黑塔利亚原作者日丸屋秀和所有,非常荣幸能在自己的故事里借用他们。

2.图片中的构图不知道是否构成抄袭\侵权,我确是没有参考任何图片,也经过百度搜索未发现特别像的图片,但之前看过大佬们的作品确实对我产生了影响,不妥的话请告诉我删掉,谢谢啦。

3.黑塔利亚人设,私设有,OOC了麻烦大家指出,回忆。地名、戏剧名等等权威本人深夜编造,如有雷同,咱们很有缘呀。时间架空,科技发展水平约为一战二战之间(?),文化方面我尽量避开了宗教因为不了解避免错误与不敬。

4.主cp很冷,不得已自己产粮,草稿算是剧透?(笑)副cp普洪和???(欢迎大家猜测,如果有哪位小可爱看的话??)

ps.谁来救救这个只会画草稿的人…废了废了





罗德里克是在离开小镇洛斯塔佩斯的第二十五个年头回来的。这是一个温暖的初夏早晨。

战火那贪婪的焰苗烧尽了这个曾经繁华一时的小镇的人的气息,如今,有的人循着离开时的轨迹返回了家乡,有的天涯浪客在这里停歇了脚步,有的人误打误撞跌进了小镇人群的怀抱便不在执念寻找,人的温暖而陌生的气息再次浮动在街头巷尾。

逃难的疲惫让罗德里克衰老的很快。毕竟我的身子骨不是那么结实,原本走路也不是那么快,他想,似乎在为自己拄着的拐杖从早上走到了午前,找一个借口,却也不想想这个借口可能暗示着更多的不幸。但是远远近近经历过战火的人,有时选择不看那么长远,所谓不幸也不过是远远近近的事了,算它远好了。

三只脚——准确的说还应算上两个轮子——的声音渐渐到了台阶旁,这是洛斯塔佩斯主街从东算第二个丁字路口拐到最尽头的房子,也是战争爆发前罗德里克和几个剧团的同事一起租住的房子。深色沉重的木头建造的房屋外面落满了灰尘,那不知什么时候长在朝街窗外的不知道是什么树却绿油油得让人恼火。我不认识你,你却长得那么好,长在这我们同意了么,罗德里克有点生树的气。

门锁已经被砸开了,窗子也成了个洞,推门进去,飞尘在阳光的照射下亮闪闪打着旋地扑过来迎接,对于这份热情,罗德里克大方地、毫不客气地回应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谁能想到这是曾经那个咳嗽都要躲在手帕后的人呢。

罗德里克将那经过修修补补,装着少得可怜的家当的,所谓“特制”的手拉箱撇在了墙角。屋子里没有其他人,连他们摆在屋里的花盆中那枯败的草叶也没养只虫子,四壁上零散贴了些出勤表和陈旧泛黄的海报,地板上散着破木板和纸片。屋子的大厅原来有的一架三角钢琴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已经被拆了个光,琴弦已经不在了,罗德里克确实是很气恼了,和他同住的小提琴手和吹号的几个人可都是背着乐器家当逃命的,可这钢琴他匆忙中是搬不走的呀。算了,转念一想要是有谁扒了这钢琴上的金属换来了面包活命了也是值了;罢了,没带走琴的人回来了,带着琴走的人在哪里呢。

罗德里克扯来了这屋里唯一一把椅子,坐在了这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前,桌子紧贴着墙壁,对着窗。中午的阳光照得罗德里克暖洋洋地,他将双手放在了这桌上,却惊奇地发现这桌子的宽度和钢琴的长度差不了多少,便顺势“弹”了起来那首这屋子最熟悉的舞剧《假人偶》的选段《初升的夏日》,嗒嗒嗒,嗒嗒,脑海中的合奏似乎真的飘在了耳边,搅起这满屋的灰尘,搅成了一个大漩涡,晕晕沉沉地旋转着,拉扯着罗德里克浸入了回忆。

在回忆开始之前,泪水涌上了他的眼角,这是对时光的敬意,也是这空落落的半生的悲痛。

洛斯塔佩斯并不是他出生的地方,却是他成长的地方,也是他梦想最开始生出雏形的地方,更是他一走了之抛弃的地方。他是怎么到了洛斯塔佩斯又怎么离开的呢。

罗德里克·埃德尔斯坦,现在是一个五十三岁的中年的半老头子。

然而五十三年前,在坎德乐,一个位于罗杰山脉坎德乐峰脚下的小镇,有一名男婴诞生在了一个小别墅内,小提琴家男主人非常欣喜,看了儿子看了妻子,未待一切大概收拾妥当,便跑到屋外拿着小口琴吹了一曲即兴的欢快小调。女主人再次醒来的时候,男主人已经吹完了那个小调,正在将它记在谱子上。于是在两人的商讨中,当然也包括几个热心朋友提供的参考,他们为这个新生的男孩取名罗德里克,冠上姓氏后,即为罗德里克·埃德尔斯坦。

这位罗德里克·埃德尔斯坦并不知道的这么详细,或者说他没有一点对于此的印象,然而只是听着他父亲的描述,他便觉得这段事绝对是发生过的,并在今后的人生中不断从中汲取着温暖。他个人的记忆是从一朵雪绒花开始的,然后是个人和他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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